——在第三届学术交流会科技人员座谈会上的讲话（摘要）
陶祖莱
我和庞老师共处多年，很早就跟庞老师学功。今天庞老师让我讲一讲，我以一个自然科学工作者的身份，站在气功研究者和练功者的立场上，谈谈我的一些感受。我主要谈三个问题：一、气功研究将对人类未来文明起着重要的作用；二、气功研究的未来发展方向；三、气功研究的方法论和方法学问题。
气功研究将对人类未来文明起着重要的作用
这次到了这里，看了印出来的学术交流会文稿，我感到这是一次很不寻常的会议，和我以前参加或组织过的学术会议都不一样。我第一个感觉就是我国的气功科学研究从80年代到90年代的今天，从现在开始发生了一个质的变化。1979年对我来说很不平凡，当时卫生部中医局局长吕炳奎同志找到力学所来作一个气功外气的鉴定性试验(原来是上海顾涵森作的，气功师是赵伟)这件事情是我一生的一个很大的转折点。在那一阶段我认识了一样东西，就是气。那一仗打得很漂亮。应该说从1979年春天开始，是气功效应的现代科学试验帮助气功打了一个翻身仗，不能说是摘掉了唯心主义的帽子，至少告诉人们它是客观存在的东西。这种东西，这种作用是我们现代科学所知道的4种基本的力或4种基本作用——电磁、引力、强相互作用、弱相互作用都无法解释的。大家知道物理科学是现代科学的基础，4种相互作用又是物理科学的基础，如果这4种相互作用都不能解释这种现象而这种现象确实又是客观的，那么我们说一定有一种未知的作用，而我们搞科学的不知道它叫什么，但古人称之为气，鉴于这种情况当时试验报告的结论是：气是客观实在。在这个基础上，可以作一个简单的逻辑推理：既然气是一种客观存在，而现代科学仪器只能摸到它的一些客观效应，这些效应又没有一定规律，换句话说，现代科学如此发达的科学技术都没有探测出气的本质来，我们的老祖宗们是如何认识它的呢?庞老师告诉我练气功的人在入静状态下可以体会到它，《道德经》中也说了很多。归结到一点，就是气功是人类认识世界的另外一条途径，是一条超常的认知途径。我们眼、耳、鼻、舌、身的感知是常规的，所有的仪器只不过是我们人的感官的延伸和外化，所以说现代科学是建立在常规认知这条轨道上的。与此同时，从人类诞生之日起就有另外一条认知世界的途径，并创造出了人类社会的灿烂的文明。这提示我们要重新认识我们的古代文化，从而更好地改造世界和改造我们自身，在这个认识的基础上，逻辑的延伸是：对气功的研究是我们人类文明未来发展的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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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首先从现代科学的发展来谈这个问题。现在嚷嚷得都很凶：未来的世界是生命的世纪。遗憾的是：现代科学虽然发展得很快，现代科学技术非常进步，但它对人的认识是很差劲的，至少表现在两个方面：一、对人的心理的研究很不够，中国尤其差。现代的所谓实验心理学按照国外权威的心理学家评价是动物心理学，作实验总是耗子在迷宫里转，科学是科学，重复性很好，但可惜不是人的，人的高级心理活动没法作试验。二、表现在现代医学上，现代医学面临两个很严峻的问题。大家都知道，心脑血管病和ai症是对人类威胁很大的两种病，现在又加上个爱滋病，全世界都在研究，到现在为止还是一笔糊涂帐。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就是现代社会的文明病60%~70%或者70%％以上是由于心身失调所致，对于这种病生物医学或者是西医、现代医学的能力极其有限，这是一条。第二条大家也许没想到，由于现代医学所使用的仪器干裂越来越多，医疗费用指数直线地上升，医疗费用之大令人吃惊。已经成为威胁整个医学界和整个社会医疗保健系统的问题。我讲个笑话：1979年我去美国考察，当时美国一具生物力学的权威和我谈起搞生物学工程要注意医疗费用问题，我说我们国家没问题，我们是公费医疗。结果他马上回我一句：公费医疗费用也是整个社会的。回来之后我们才注意到这个问题。育一个统计材料，美国在80年代初的时候医疗费用是整个国民经济产值的1.2%，到90年代变成13%，预测到 2012年要变成28%。美国的几位大专家告诉我：如果到了那一天，只有一个结果，整个医疗保健系统崩溃，后果不堪设想。其实西方很多真正懂医学工程的人早就提出来医学的模式要变化。因为它不能解决心身失调的问题，它只有生物的东西，没有心理的东西；再者就是医疗费用问题。所以早就提出生理、心理、社会相结合的新的医疗模式，但是按照西方现在的这一套东西，没法去做，想不出什么办法来实现这个转变。因此．包括联合国世界卫生组织在内，目光都转向了东方的传统医学。但是他们暂时还不能解决，我国的中医等领域一下子也解决不了，而气功医学则很符合这一点。尤其是我到这里以后，知道这里还有话疗，即谈话疗法，遗憾的是论文中都没涉及到这个问题。也许是为了借鉴80年代的经验，为了证明外气是客观的，而尽量避免心理因素，这大可不必。为什么呢?在证明外气实在性的时候是要避免心理因素，所以不用人而用没有生命的传感器、用化学药品、细菌、细胞等作试验，但当我们已经证明了气的实在性以后，治病时就不用管生理、心理了。心理因素能治好病也非常好。我们着眼点并不是要发出气来，是要把病治好，是要看到气功医学正是西方将来要转的方向，即生理、心理、社会相统一的综合的医疗模式。我们以后医学的临床研究不要光说这个病西医没治好、中医没治好，我治好了。我们要在此基础上上升一个螺旋。要敢于肯定这是一种新的医学模式。在这种模式里我们什么方法都用了，没有必要去排斥别人。我们生理的用了，心理的用了，气功的东西也要用。智能气功也好，整个气功医学的临床研究也好，目的是为了建立新的医学模式，而不是为了排斥别人。
其次，大家都知道，现在环境污染很严重。环境污染只是个小概念，真正使全世界都感到震动的是人类生存环境受到严重破坏，这种破坏程度已严重到了威胁人类的生存本身。人类从它产生之日起，就通过不断地和自然作斗争争取自己的生存位置，也确实依靠自己的大脑，依靠自己的双手取得了自己的位置。尤其在工业革命，现代科学发展以后，拚命向自然索取，索取的结果是自食其果。包括现代的许多疾病，从进化论的角度都是人类文明自己造成的。所以就在现在引出了一个问题——人类生存环境的问题。按照现代科学技术的模式去做的话解决不了这个问题，有一个最实际的例子：巴西亚马孙森林砍伐，西方国家大声疾呼，但巴西政府面对众多的抗议只有一句话：你来帮我还债?因为巴西借世界银行的债，连利息都还不起。针对这种现象国外许多著名的科学家都指出：人类的经济活动的模式或者说人类的生产模式要作根本的调整。但如何调整谁也说不上来，我感到兴奋的是，到这里以后，至少智能功在农业方面的试验让我看到了一线曙光。这是我认为气功研究将对人类未来文明产生重要作用的第二个原因。
再次，从人的价值角度来看这个问题。我先从国外谈起。西方民主非常强调个性自由，其好处是增强了竞争，增强了经济发展的活力，但也带来了一个弊病：人的孤独感。什么意思呢?比如说我心里非常难受，而你是我的好朋友，你知道我很难受，很想帮助我，但又不能跟我谈，为什么?习惯。用翻译过来的话说就是尊重隐私权；解决的办法只有一个：找心理医生。其结果是造成很大的社会问题。我在美国和很多人聊过，比如你问他周末过得怎么样，不外乎这么几个词：非常快活，非常刺激，不可思议等等。如果你问他感到幸福吗?他会感到迷茫。生活对他们来说是一种对刺激的追求，这种追求的必然结果就美学的坠落，野兽派什么的都出来了，把人的动物性看成是人的本性，这不只是西方的问题，现在中国的情况甚至还要严重。这类问题西方心理学界、哲学界都有很多探讨。最典型的是人本主义心理学派的乌斯洛，他指出人要追求自我实现的心理需要等等，他提到了禅定，提到了印度的瑜珈。认为这种所谓高峰经验可能就是一种超我，是比自我实现还要更高级的一种心理状态。不过尽管他学了些东方的东西，其实他还是不懂。我们智能功中讲的涵养道德、心性的修养等则正是人的自我价值的体现。当温饱问题解决以后，基本物质需要满足了，人的心理的满足，情绪、思想、情操的升华是人的价值的真正体现。在这里气功的前景不可估量。它不同于一般所说的政治思想工作，也不同于西方宗教里面的牧师讲道，它把人的自我的克制与心性的修养和自身的生命运动有机地结合到一起了。你要想你的身心健康更符合客观规律，你就要去陶冶自己的性情。这样一结合就科学了。
通过这三方面的分析，我感到气功对人类文明未来的飞跃将起着关键的作用，但这种作用并不象有些气功界人士所说的那样，认为西方科学已经到了气息奄奄，日薄西山的地步了，唯东方科学正展示出美妙的青春。这是一种虚无主义的说法。正确的观点应该是气功与现代科学相结合会产生人类文明未来的飞跃。
智能气功在这方面已经开了一个很好的头，有了一个良好的开端。在理论上奠了基，有了一个框架；在实践上从医学模式、生产模式、人的价值也即生活模式的转换上都已经开始进行，尽管是一个雏形，尽管是一个幼芽，但是生命力非常强。
气功研究的未来发展方向
从我搞气功科学研究开始，接触到的搞气功科学或者说是搞气功现象科学研究的人都有一个很苦恼的问题，也就是说我们现在所作的试验，亚原子等很多层次都作了，这些实验也都很严格，但是对于气的本质的了解一点也沾不上边。我们了解到能是气的效应，而不知道气是何物。那么下一步该怎么走？突破口在哪里?根据现代科学的理论去解释释气功现象，这是搞自然科学的人很自然的举动。我也曾用这种方式写过文章，但没有把它作为科学理论，而只是一种猜想，但归根到底解决不了问题。气功科学到底应该往哪里走?海淀走读大学成立中国气功科学研究中心时，我为张震寰主任写了一篇东西，笼统地提出三条，前两条是：一、基本的研究要用更严格的科学的手段来考察一些不可思议但确实存在的现象，判断它存在与否；二、把气功应用到保健、智能开发、国民经济发展建设中去。第二条只敢含含糊糊地讲。今天，我感到气功确实能够应用到国民经济的发展中间去，智能气功确确实实做了这件事，我感到智能气功在农业等方面的研究开始了我国气功科学研究的新的时期。其特点是：一、有比较好的气功科学理论——混元整体观；二、科学实验活动的群众性，它意味着科学研究中非常重要的重复性。它是一个了不起的创举，尤其使我感动的是康复部的病人也能作小试验，不光作了试验，而且增强了治病的信心，对自己生命运动的改造是一个很大的促进。三、由于群众性和高层次研究的结合，也就使之有了可行性。从一个科学工作者的立场出发，我认为智能功在工农业生产方面的应用确实开创了气功科学研究的新的时期，新的纪元。
气功研究的方法论和方法学问题
我们从搞气功科学研究和特异功能研究开始，就有一个苦恼：用再严格的手段作出的试验，都不能被科学界所承认。科学界总要对之提出这样、那样的问题。而且不只是中国，西方研究超心理现象的科学家也面临这个问题。问题到底在哪儿?就出在现代科学的方法论基础上。现代科学的方法论基础源于希腊哲学，古希腊哲学追溯到巴门尼德，精神、灵魂与肉体、物质就已经分了家。因此不论是意识到还是没意识到，现代科学的方法论基础都有这么一个框架：实验者的意识不可能影响物质的运动，如果影响了物质的运动，那么一定是捣了鬼了。造成这种情况的原因何在?答案HXZNG.ORG是：科学的理论中固然有许多相对真理，但是科学作为人类的一种实践活动是一定的社会集团在进行的，而进行这种活动时一定有一些公约性的东西，有些是成文的，有些是不成文的，方法论就是不成文的约定性的东西。它并不是真正纯客观或绝对客观的。这并不是科学界某一人的恶意，而是习惯形成的方法论基础问题。搞清了这个问题，我们搞气功科学研究的就没必要一定去计较学术界的承认。做就是了。做的人多了，成为一个社会群落，有了自己的约定性了，只要追求自己内部的承认就行了。我们真正要做的是，提出和建立一些气功科学的方法论原则。以前我也只是纸上谈兵，到了这里我感到很高兴，有了群众性的实践活动，就会产生相应的方法学原则。这个原则包括两个方面：一、你做哪一行，比如农业，方法学原则要求在硬件设计方面一定要严格遵循农业科学的原则；二、发气时的意识运用则要符合气功科学的原则。这样做不是苛求大家，而是为了把气功科学的基础建立在花岗岩上，而不是沙滩上，沙滩上建起的楼房是要倒下来的。
最后我想说的是：原先我认为的人类文明未来的飞跃，现在我从智能功这里看到了一个实践的开端；对于气功科学未来发展方向的设想也变成了实实在在的有广泛群众基础的实际行动；建立气功科学自己的方法论、方法学体系也不再是纸上谈兵。但这仅仅是一个开端，今后的发展要依靠科学工作者和气功工作者两方面的共同努力。作为一名科学工作者，我愿意向我的同行提出一个忠告：科学的精粹，科学的真正精神是——实事求是，而不是现有的理论或某某权威说的话。不要把现有的科学理论当成金科玉律。如果这样的话，科学是不能发展的。拿科学的大棒到处去吓唬人的人，本身就违背了科学，是把科学当成了信仰，这也是一种迷信。科学的精神是实事求是，一个科学工作者最重要的品质也应该是实事求是。作为一个智能功的练功者，我也愿意提醒搞气功的同志：一定要尊重科学、学习科学，提高自己的科学素养，不要想当然，要把整个事业建立在坚实的基础上。只有这样坚持下去，群策群力，才能把我们的整个事情做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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